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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5-09
“这里,你看过没有。”纪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。
“这里怎么了?”魏砚尘惊呼:“这,这是什么?!”
周央晚好奇心被提起,甚至想偷偷溜过去看一眼。偏偏两人又不说话了,周央晚生气的怒吞一块绿豆糕。
门口突然传来的脚步声,惊得周央晚差点被嘴里的绿豆糕呛死。
“咳咳咳......你们干嘛?”
这,这么快纪澜就把现场勘察好了?!
“没什么。来问你几个问题。”纪澜不用周央晚招呼,直接就在周央晚面前坐了下来。
魏砚尘也不见半点客气,跟着纪澜坐在了周央晚左手边,手里还拿着纸笔,看来是被临时征用了。
“谨言说他看见死者的时候,你已经在里面了?”纪澜刚一坐下,双喜就给他倒了杯茶,恭敬的很。
周央晚很淡定的简单讲述了当时的情况。
“我、小二、双喜,我们三个,”周央晚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双喜:“推开门就看到死者坐在椅子上,满身是血。我进去摸了他的脉搏,确定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纪澜点头:“说具体点,越具体越好。”
周央晚点头:“我进去的时候,死者刚死不久,血还在滴。现场我都没动,保持的很好。然后这家伙,”周央晚指着魏砚尘:“突然开门出来,掌柜的不想声张,才把我关在了房间里。”
“那时候,你一个人在屋里?”纪澜眼神变得锐利。
“有没从里面拿走什么东西?”魏砚尘一看就是个沉不住气的。
周央晚叹气,看来是发现少了什么东西。
“要不,你们还是找个人来搜身吧。”周央晚站起来,张开手臂转了一圈。
“我倒是想,就怕明天被我爹打死......”魏砚尘还有几分不甘心。
“你爹打你关我什么事?”周央晚不解。
既然他们不搜身,周央晚又坐回椅子上。
“你哥,太子殿下肯定要去找我爹告状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是找纪大人的麻烦呢?”周央晚看向纪澜。
“我可没说要搜你的身。”纪澜一派云淡风轻,将手中茶杯轻轻放在桌上,站起身,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:“行了,去对面问问。”
周央晚诧异:“不先问问店小二吗?”
“你有兴趣?”纪澜反问。
“好奇啊,小二是第一发现人,他嫌疑很大啊。”周央晚开始怀疑,这纪澜到底懂不懂破案啊。
“铁柱,把小二和掌柜喊来。”纪澜对着门外吩咐一声。
很快,小二和酒楼掌柜就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。
“见,见过大人。”小二和掌柜的对着纪澜恭敬的行礼。
“是你发现尸体的?”纪澜先问小二。
“回大人,是的。”小二说着,还偷偷瞄了周央晚一眼。
周央晚瞪了回去,看我干嘛,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,好像我做了什么似得。
魏砚尘看看小二,又看看周央晚,一双好看的眼珠子转来转去。
周央晚送了他一个大白眼。
“你先把事情经过都仔细的说一遍。”
纪澜仿佛看不到这几人的眼神交流。
“是,小的,小的主要就是伺候这二楼包间的贵客,那位客人是小的领上楼的,他进了包间就点了酒楼的桂花酿,又要了几个下酒菜。这位客人脾气不太好,上菜慢一点就生气,偏生今天酒楼生意很好,小的有时候忙不过来,被他骂了好几次。不过这客人出手也大方,给小的打赏......”
小二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子,递给纪澜。
“这,这就是他给小人的打赏。”
纪澜接过碎银子,看了看,没什么特别,不到一两。纪澜把银子递还给小二,示意他继续说。
小二接过银子:“谢大人。客人的酒量挺好的,叫了两回酒。后来也不知客人怎么想起来,我们酒量的桂花酿温过喝别有风味,就喊小的给他温上一壶。等小的端着温过的酒在进去,就,就看到,客人已经满身是血......”
“他一共喝了多少酒?”纪澜突然问。
“五壶呢。”小二伸出手,张开五指,比了个五。
小二犹豫了一瞬:“其实,小的隐隐约约,看到有人进过包间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?什么时候?刚才怎么不说?”纪澜还没说什么,魏砚尘先不高兴了,什么话还藏着掖着,非要纪澜来了才说。
“对,对不住,小的刚才才想起来的。”小二弯腰作揖:“小的那时候正好给浣溪沙的客人们送酒,就这么瞥了一眼,也没看清。”
“仔细想清楚。”纪澜魏砚尘周央晚三人互看一眼,这个神秘客人嫌疑很大。
“是。一个男人,个子很高,头都要顶到门框了,穿一身深青色衣袍......”小二比划了一下:“看着像是......像是醉高楼的客人。”
“可那位客人已经走了啊。”掌柜突然插话。
“走了?什么时候?”小二看起来比魏砚尘还要惊讶。
“走了有好一会了吧。走的挺匆忙,扔了锭银子就走了。”那客人个子高,掌柜的记得很清楚。
毫无预兆的,纪澜突然关心起小二的伤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回大人,小的在那楼梯口不小心打碎了碗,被割了个口子......”店小二伸出手,露出手上的伤口。伤口一共三处,严重的一处在掌心,长长的一道口子,几乎横贯整个手掌。另两处一个在食指指腹,另一个在拇指指腹,这两处伤口也都挺长,应该是流了不少血,伤口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金疮药。
纪澜盯着小二的手掌上的金疮药,微微倾身,闻了闻,抬眼瞥了周央晚一眼。
还真是大方啊,大宛进贡的金疮药,拢共就那么几瓶,就这么赏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下人。
周央晚冲纪澜微微一笑。我就是这么大方
“铁柱。”纪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:“去把翰钦喊来。”
魏砚尘一听,看着周央晚,裂开嘴笑的暧昧:“我就知道。”
周央晚没明白他知道了什么,只当他脑子有毛病。
很快,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,一身白色长袍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污渍,活生生把白袍子染成了花袍子。
“大人,您喊我。”男子走进,周央晚闻到一股墨香。
“你按他们说的,画张人像。”纪澜指了指掌柜和小二。
“是。”
原来是画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