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靖平邪柳仙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阴债:最后一个养蛇人张靖平邪柳仙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难能有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很久以前,有个传说。邪柳仙幻化成人形,需要千年的修行。成了人形以后,娶妻成了邪柳仙最重要的目的。找到了八字相配,阴性命格之女,则能婚配。生产以后,所有邪柳仙之子,便是人形。而邪柳仙,会将其妻吞噬,在此世间永久消失。只有五句话,我却死死的盯着超过了两个小时。我总觉得我的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但是就是抓不住重点。就在我发呆之际,店门被推开。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,他带着如同玻璃杯底部一样厚的镜片,镜片的后面,是一双小如黑米的眼睛。我站起来迎接,问道:“先生,需要通灵或者问米吗?”男人摇了摇头:“需要你交物管费。”说着,男人将一张通告放到了我的桌面上。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,物管处。男人坐下来,点燃了烟。张靖平说过,入门者皆...
《阴债:最后一个养蛇人张靖平邪柳仙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在很久以前,有个传说。
邪柳仙幻化成人形,需要千年的修行。
成了人形以后,娶妻成了邪柳仙最重要的目的。
找到了八字相配,阴性命格之女,则能婚配。
生产以后,所有邪柳仙之子,便是人形。
而邪柳仙,会将其妻吞噬,在此世间永久消失。
只有五句话,我却死死的盯着超过了两个小时。
我总觉得我的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但是就是抓不住重点。
就在我发呆之际,店门被推开。
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,他带着如同玻璃杯底部一样厚的镜片,镜片的后面,是一双小如黑米的眼睛。
我站起来迎接,问道:“先生,需要通灵或者问米吗?”
男人摇了摇头:“需要你交物管费。”
说着,男人将一张通告放到了我的桌面上。
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,物管处。
男人坐下来,点燃了烟。
张靖平说过,入门者皆递茶。
我连忙把泡好的茶倒在了杯子里,给男人低了过去。
“稍等一下先生,我去给您拿钱。”说着,我又手忙脚乱的拉抽屉。
男人嘿嘿两声,说道:“不急,我来蹭杯茶喝喝。我是物管处的保安,叫我刘大爷就好。”
刘大爷虽然样子看着恐怖,却挺和善的。
我把钱给了刘大爷,他没有走的意思,我便坐在了他身边,给他倒茶。
刘大爷那小黑米眼珠子看了看我,又用下巴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书。
“你们这看店的小孩,都喜欢看这本书吗?”
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刘大爷,问道:“您知道邪柳仙?”
刘大爷的双目突然瞪大了些,笑着看着我:“这件事我和之前在这里看店的小哥也说过,他听完,黑着脸说要关店,把我给赶走了。知道是知道一些,只是看你信不信了。”
他既然知道,我信不信也好,当然是想知道一些内情的。
于是我给刘大爷又到了杯茶,还给他放好了花生在桌面上。
眼看着夕阳快要照到店里来,我又把窗帘拉了下去。
店里不那么光亮了,我才跟刘大爷说:“您跟我讲讲呗。”
刘大爷看我啥都给准备好了,这才开始讲起了邪柳仙的事儿。
他说,邪柳仙传说也是他奶奶告诉他的。
邪柳仙跟命格阴性的人类平妻结合,有了一个儿子。
仙和人的成长时间不一样,这么算来,邪柳仙的儿子也就二十岁左右。
“你是不知道,我奶奶说,她年轻时候见过一会。就在她的老家,闫家村那一块的山头上。
那孩子当时已经幻化成了人脸,只是身子还是蛇的样子。
我奶奶看到了,害怕得躲了起来。
那孩子的后背,有一个奇怪的图腾。
好像是一个诅咒。
后来听村里的阴阳先生说,那孩子一般血统是人。
如果不在二十三岁之前结合生下孩子,就会去世。”
我有点呆愣的看着刘大爷。
这么说来,柳天赐好像也就二十岁左右。
是不是因为太着急,所以才找到陈子青,要求和陈子琪结婚?
我眼珠子转了转,问刘大爷:“如果不跟那人结婚,会怎么样?”
刘大爷点燃了烟,一口一口的抽着,眼神看着远处,失了焦距。
想了良久,刘大爷才一拍脑门:“想起来了,邪柳仙找人,必须得找得很准确。不仅仅是生辰,还要精准到时间。
所以要万里挑一,真的很难。
如果不按照邪柳仙的要求去做,就会受到诅咒。
而这个诅咒,会让人身上长疙瘩。
疙瘩里头,隐藏着千千万万条小蛇。
即便不能生个孩子继承邪柳仙的位置,那就让小蛇脱皮而出,增加蛇群的量!”
听着刘老头的话,我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......
我突然想到了什么!
所以,柳天赐真的就是邪柳仙的儿子。
而陈子青被看中的,果然就是生辰八字!
刘大爷看了看我,又悠哉的喝了一口茶:“怎么了,你女朋友被邪柳仙的儿子盯上了?”
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不敢说话,而此时,我的额头上,已经蒙上了细汗,后背也被冷汗浸湿。
看着我害怕的样子,刘大爷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小子,传说就是故事,根本就没有的事。我奶奶跟我说的时候,我也只是当个睡前故事听听,你也不要太当真了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我奶奶嫁给了李家村。十几年前,我回去祭拜祖先,倒是听到些奇怪的事。”
刘大爷看我对这件事真的有兴趣,于是继续说道。
十几年前,刘大爷回去李家村祭祖。
村里一向都是日落而息,可有一天晚上,整个村落灯火通明。
问了才知道,村里的老李头,在半山腰砍了条妖蛇。
那妖蛇,直径足足有二十厘米这么粗,长度达上百米。
老李头当天回来,手上就已经肿起了大包。
我听着心里一惊,这说的老李头,不就是我的爷爷吗?
自小我就被师父带着,对于我的家里人,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。
自然就不知道我爷爷当时手上还肿了个大包。
“什么样的包?”我看着刘大爷,心跳已经突突直冲耳膜。
刘大爷脸色严肃了起来:“这不好说。反正等我再回去李家村,我就只听说老李头的坟头有很多小白蛇。别人都说,他说被邪柳仙诅咒了,这辈子不可能有后的。果不其然,儿子去世,儿媳妇儿难产,生下来的还是死胎。”
说着,刘大爷又摆了摆手:“那个邪柳仙,无论是不是真实存在,都不好惹。你们俩看店的,总是在琢磨这本书。我劝你们啊,还是少管闲事。这辈子没多长,活着活着就过去了,没必要。”
刘大爷站起来神了个懒腰,又抓了一大把花生,这才离开了通灵店。
我不敢闲着,连忙给简乔打了个电话,问清楚了陈子青的生辰。
坐在椅子上,我认真的趴在桌子上算了几次,陈子青的生辰八字和时间,果然是那一年里最阴的命格!
现在怎么办才好呢?
我又拿起了手机,试图给张靖平打电话,可他那边,依然是忙音。
我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。
地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,我想,那应该只是我的一个梦吧。
只是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真实的梦境,现在想来,还是心有余悸。
站起来走了两步,我看到了地面上放着师父的笔记。
奇怪,师父昨天到这里来过吗?
此时,第一缕眼光眼看着就要照射到我的身上,我连忙拿起了笔记塞在布包里,找了个山东藏起来。
走了三天,我终于在半夜进了城。
窄巷的名字甚是古怪,我以为是跟村里一样的地方。
殊不知,这里的建设,都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。
窄巷处除了街灯之外,只有一户人家还在点着灯。
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,在陌生的地方,我不敢懈怠,总是强迫自己打醒十二分精神。
点灯人家的门没关,里面一眼看去是一个大院子,后面连接的一栋洋房。
一个男人留着一头长发,长发在后脑勺高高扎起,他正在大院子的灯下看书,我刚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。
我刚想敲门,男人却说:“进来吧,把东西放下洗洗睡吧,明天开始就要练习了。”
这个男人我不认识,也不确定是不是我要找的人。
在村里师父也不让我跟别人说话,于是我怯生生道:“我找张靖平......”
“我就是张靖平,你是李严吧?老闫头已经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,进来再说。”男人说自己就是张靖平,我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,也就长舒一口气。
就这样,我在张靖平家住了下来。
他似乎对我的一切都很了解,他知道我不能晒太阳,不能吃蛇肉,每个月要祭拜巨蟒和要在背后刺青。
所以住下来的半个月里,他都把我照料得很好。
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,他就让我喊他大师兄。
张靖平跟师父一样,也不干正事,每天就是在家里画画。
他说要我练习的,也是画画。
说来也奇怪,我一直都没有什么艺术天赋,之前在家里画的也只是黄符。
但是张靖平带着画,很快我就悟到了画画的精髓。
张靖平三十来岁,比起师父那个糟老头子,要年轻很多。
他不怎么爱说话,平时跟我说的,都是一些他觉得重要的事。
比如......
他饿了,让我做饭。
在张靖平家住下来的第二个月,我越来越想念师父。
“大师兄,师父什么时候才来?”
我赤裸着上身,透过全身镜看着在我背后帮我刺青的张靖平。
他的手明显一顿,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。
见我没说话,眼神却一直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,他叹了口气,放下刺青笔,在镜子中与我对视。
“没看新闻吗?闫家村半夜被巨蟒攻击,老闫头被毒蛇咬死了。”
张靖平的语气云淡清风,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儿。
可明明,那糟老头子也是他的师父啊!
“怎么会?!”
我猛地站起来,后背依然是火辣辣的疼。
“师父明明自己也是养蛇的,他说过蛇不会害人!而且蛇很有灵性,他既然养着蛇,巨蟒也不可能会攻击他!”
我的语气激动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自从我记事以来,我的三观都是师父给我形成的。
现在师父被自己养的蛇要死,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,更震碎了我的三观。
张靖平只是冷冷的看着我:“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。”
说完,张靖平自言自语的说:“你身上发生的事儿,不也不可能发生过么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听着张靖平的话,我愣住了。
“画画去吧,我要忙了。”张靖平看了看我,转身走到了桌子上,又开始了画画。
尽管我真的很想知道,可我也懂,寄人篱下,我多少都应该知道进退。
翻开了师父的笔记,我才知道了我的身世。
当年杀害邪柳仙平妻的人,是我爷爷。
邪柳仙失去了平妻后,无后的诅咒就落在了我们李家。
爸爸是李家十八代单传,爷爷为了还没有出生的我可以平安,于是让爸爸带着怀孕的妈妈离开李家村。
可怕的是,爸爸刚收拾好了行李,就被奶奶发现暴毙在房间内。
而妈妈当时刚好也要临盆,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。
好不容易生下了我,妈妈就因大出血去世。
爷爷抱着呼吸微弱的我,跑去闫家村找师父逆天改命。
师父一开始也不想沾染因果。
可耐不住我爷爷的死缠烂打,当师父将我抱在怀里,他便知道他应该救我。
因为我的命格属阳,能够成为很出色的阴阳先生,师父想我继承他的衣钵。
帮我逆天改命,用掉了师父二十多年的阳寿。
他对邪柳仙求情,骗邪柳仙说等到我十六岁,便将我献祭给邪柳仙膝下当童男。
邪柳仙信以为真,协助师父将自己二十年的阳寿给了我。
张靖平的声音在远处响起:“老闫头不让你晒太阳,是因为你的命格本来就是阳性。他骗了邪柳仙你是阴性之人,邪柳仙对你甚是喜爱,破格让你们李家留了后。两个月前,你十六岁生日当天晚上,邪柳仙到闫家村要人。殊不知老闫头早就让你出了村,邪柳仙大怒,将老闫头缠在身下活活勒死。而你,躲过了那次以后,日后更不得晒太阳。你的血液被太阳一晒,便等于是告诉了邪柳仙你的位置。它会来抓人,这次被抓到了,你将不会成为它的童男,而是让你毙命!”
“如果你想活下来,这两年好好的躲着。等到你十八岁一到,你就可以见太阳了。成年之前,在我这里先做点阴事,把你祖上欠下的债还了。然后,你再考虑报仇的事吧。”
张靖平将一条钥匙和一个地址扔给了我,随后他便离开了。
我知道,这是张靖平在鬼市开的通灵店。
其实这段日子,我一直画的画,就是用来通灵用的。
以前师父教过我怎么画符,怎么处理邪祟和阴事,再加上这段时间张靖平教了我画画,我已经学会了通灵。
只是技术还不纯熟,恐怕我是没办法自己去看店的。
但是张靖平的态度很明显了,钥匙给我,就是让我自己鬼市开店。
安生拉住了我:“少爷,这件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这娃儿的事儿,我们有的线索不多,要找还得慢慢的找。今晚先去找一下张嫂子的魂,看看能不能碰个运气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但是我陷入了沉思。
娃儿怕蛇,刚才他一直喊着不要蛇。
很明显,就是安生在这里,所以触发到了他害怕的东西。
我示意安生不要跟着我,我一个人走到了床边坐着。
娃儿此时已经哭累了,有点昏昏欲睡。
我轻轻触摸娃儿的头,他并没有拒绝。
说明,他不怕我。
刚才哭,是因为安生在。
我轻声的问到:“娃娃,你可知道你丢了魂?”
“没有!”
娃儿突然尖叫,从花姐的怀中挣扎着起来,对着我说:“我是金童,我没有丢魂!”
我一愣。
金童?!
邪柳仙身边也有金童,他怕蛇,说明他见过邪柳仙,并且答应了邪柳仙做对方的金童。
因为邪柳仙已经是人形,所以娃儿不怕。
但是邪柳仙身边的白色虫子,大多都是刚出生还没有养大的蛇,所以娃儿害怕!
“那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我拉着娃儿的手,示意让他冷静下来。
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,面容也变得扭曲,一直伸手想让花姐抱。
花姐心疼,这是她唯一的大金孙,自然要上手去抱。
我却拦住了她。
“孩子说的话,不一定是童言无忌。有些事儿,只有他知道,你让我盘他,站到一边去,别管这里的事儿。”
孩子的面容扭曲,明显就是受到了外力的阻止。
他年纪小,控制不住自己的嘴,总是把想说的说出来。
然而控制他的那一股力量,不允许他把事情说出来,所以才拉扯他的面容,让他身体难受,除了哭和抱抱,他这个年纪也没有其他办法处理这一股力量。
我点燃了香火,让安生在门口帮我烧纸。
铁皮屋这边的阴气很重,附近很多孤魂野鬼来抢夺资源。
只要香点燃了,他们就会进来吸取香火气。
然而我手上点燃的香,是用来供奉给娃儿身体里另外一股力量的。
安生帮我烧了纸之后,屋内的温度开始回升。
那就证明,附近没有了阴秽之气。
娃儿的眼神,就在跟我对视的时候,变得不对劲了起来。
他突然朝着我们咧嘴笑了笑,花姐也是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这样子的笑意,不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够做出来的。
我瞬间感觉头皮有点发麻,我也很清楚,我正在跟一股力量在对话。
“你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带走娃儿的魂?”我问了一句,随后用手从百宝袋里抓了一把纸钱,朝着天上撒去。
之前落地,娃儿原本还在炕上坐着,立马就跑了下来,蹲在地上,捡起了纸钱嘿嘿笑。
“你别搞错了,他的魂不是我带走的,魂被藏在村里的某一处,你别含血喷人。”
话是从娃儿嘴里说出来的,但声音,却是一个人女人的声音。
那声音很尖,却又听得出来是一个人老人的声音。
我被声音吓到,忍不住的毛骨悚然。
但即便如此,我毕竟是房间里唯一一个阴阳先生,我脸上的表情,依旧没变。
“你在娃儿的身体里做什么?告诉我,魂在哪儿?”
我从百宝袋里抽出来桃木剑,指着娃儿。
附身的老女人明显害怕,一股屁坐在地上,不断的向后退。
我一直往前,将她逼到了绝境。
即便如此,她手上依旧紧紧握着纸钱,没有要撒开手的意思。
“别这样大师,我就是帮人做事的,至于那个人是谁,我也不知道。我道行尚浅,你把我打得烟消云散也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她捂着眼睛,不敢看我的桃木剑。
在这房间里,只有我知道,其实我手上的这一包桃木剑,威力不大。
而我也很清楚,娃儿年纪太小,他撑不住我的一剑下去。
所以,我稍微收了收手上的剑,说道:“孩子的魂在哪儿?!”
“就在铁皮村里,但具体在哪儿,我也不知道。你别打我,比别打我!”
“离开娃儿的身体,我饶你不烟消云散!”我大声怒斥。
实际上,我也还不知道怎么让灵魂烟消云散。
而且我知道,如果让她烟消云散,我也会沾染因果。
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恶毒的话,也只不过是吓唬她而已。
女鬼却说:“不用你赶,三天之后就是这娃儿身体的极限,我就会离开。我在这身体里,只能呆上一年半。我一走,这娃儿也会死。”
花姐哪里听得了这些,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:“那你不要走,不要走。我女儿去国外出差了,得半个月才能回来。我大孙孙死了,那我怎么跟我女儿交代啊!”
“那你点香!好吃好喝的供着,我勉强再留半个月。”
女鬼开始讨价还价,花姐也不敢怠慢,立马就想去拿香点上。
我却伸手拦住了她:“她躲在你孙子的身体里,你点香烧纸,全部都是你孙子给受了。日后就算把魂找回来,你孙子也要折寿。
等我今晚处理好了张家那边的事儿,我就回来帮你找孩子的魂。”
说完,我拿着桃木剑,再次指着娃儿,怒斥道:“我明天早上会回来,之后我就在村子里开始地毯式搜索。如果你骗了我,后果是怎么样,你很清楚。
所以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魂是不是在村里,你是不是不知道魂在哪儿?”
娃儿一下又娃娃哭起来,还是女鬼的声音:“真不知道大师,我也只是个小鬼,我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呢?我马上都要离开这娃儿的身体了,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
我点了点,行,既然是这样,我也不跟她多说什么。
时间也不早了,天色慢慢暗淡下来,我要去张轩那边,准备好东西,就要出发给张嫂子招魂。
这里的账,先记着,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她。
只是她说的话,我也记住了。
如果娃儿的魂真的在村里,那就说明了那个人也在村里。
所以......到底是谁呢?
此时,我们已经走到了张轩家。
而在门口张轩的妈妈张老太,正在祭祀。
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试探性的说了一句:“你是安生?”
安生,是我给小青蛇起的名字。
当时在蛇堆里,只有这一条小青蛇跟我特别亲。
我希望它可以茁壮成长,所以改了这个名字。
只是当时的安生,因为有我特别的照顾,所以生长的速度很快,即便不是大蟒蛇,但我离开闫家村的时候,也有我手臂这么粗了。
按道理来说,接近一年未见,他只会更加壮硕,绝对不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现在的安生,只有手指这么粗,就像是更出生的小蛇。
安生看着我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是我,少爷。”
少爷?
我看着安生,有点不明所以。
“因为有了老闫头的照顾,我们这群小蛇,都在茁壮成长。只是你十六岁生日那年,突然的离开惹了闫家村山上的柳仙勃然大怒。
一条巨蟒下山,把整个村子搞得暗无天日,翌日,老闫头就被发现死在了山边。
而柳仙早就不知所踪,你的命,老闫头抵了。
至于其他的兄弟姐妹,全部都失散了。
你跟我最亲,我凭借着你的味道,一路寻找才找到了这里来。
昨天幸好多得了刘大爷,我才能跟你见上面。
以后,我安生就以少爷你为马是瞻,我绝对不会离开你。”
安生说着,朝着跪了下来。
我连忙伸手扶起他:“别说这些话,你跟着我,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。
既然你已经幻化成了人形,要走要留,我也随你便。
只是有件事我不懂,你为什么要叫杀死师父的蛇,叫柳仙?”
师父说过,真正的仙,都是为人挡在、来世间渡劫。
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哪些仙,会杀人不眨眼。
安生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:“别乱说话。如今世道不太平,原本只有我们正道的,才能成仙。而那一位,已经霸占了正道的位置,我们谁都没有办法阻止。包括老闫头,到生命最后的关头,都在维护正道,却邪恶当道,最终丧命。
你得好好的长大,等到你强大起来了,给你的祖上和师父报仇,他们下了黄泉,才能心息啊!”
我别过脸去,不愿跟安生对视。
此时,第一缕阳光从云层中射了出来。
我习惯性的往树荫处躲,安生却看着笑到:“你既然能看到我,那就说明了你身上的阴气足够的重。放心吧,现在你可以不用躲着太阳了,把我留在你的身边,我也会尽可能的控制你身边四周的阴气,这样你就可以晒太阳,跟可以方便你帮人做事了。”
看着安生,那一脸稚嫩且高兴的样子,我竟然内心也有点安慰。
或许是因为师父死了,张靖平也不知所踪,所以有一个熟悉的人陪在身边,我多少会有点安全感。
“走吧少爷,我们去看看张家那边,顺便把昨天的事儿也告诉张家人。”安生提醒了我一句,我这才想起来正事,连忙往张轩家走去。
只是还没有走两步,电话响了,是张轩。
他语气急速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颤抖:“李严,你现在方便到我家一趟吗?我媳妇儿不行了!”
我一听,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,连忙往张轩家跑去。
到了张家,老太看到了我,冷哼了一声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张轩也早早就在家门口等着我,一脸着急。
“什么情况?”我问了一句。
张轩看到了我身后跟着的安生,支支吾吾的,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讲。
我摆了摆手:“这是我朋友,你说吧,让他也帮帮忙。”
张轩见我这么说了,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昨天夜里,十一二点左右,我媳妇儿说肚子疼。我就开车带她去县里的急诊看,医生说胎位不正,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。只是我把媳妇儿拉回来家里之后,她就说晕乎乎的。我刚给她倒了水,才发现她已经昏迷了。”
我眉头微微皱起来:“后来呢?看过医生了吗?”
这话刚问出口,就有其他的村民走过来说了一句:“还看什么医生,一看就知道是虚病了。这种事儿,只有你们这些阴阳先生才能搞得定,医生也看不出来端倪。”
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伸手抓了抓我的手臂。
手臂那一块,总是觉得有点痒。
老太却说:“哪有这么娇贵,躺几天就能好了。”
说着,看着张轩责怪到:“大老远把人李先生请来,啥事不看又要收钱。”
这么一听,我就觉得奇怪了。
之前不是老太太一直让我过来帮忙看事儿的吗?
说什么儿媳妇儿总是流产,让我过来看看,我没看上,也没收钱,她这会儿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?
张轩拉着老太,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又看着我说:“李严,你就帮我媳妇儿看看,我妈年纪大了,不懂事儿,你给我媳妇儿看吧,多少钱我都给你。”
“你的钱就是大风刮来了的!”老太嗔怪了一句,转身走了。
张轩有点无奈的看了看我,眼神中满是哀求。
反正来都来了,我肯定不会就这么走。
跟着张轩一块进了屋,嫂子看起来脸色苍白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倒是有呼吸,只是这呼吸微弱,已经快没了。
我伸手摸了摸嫂子的脸和手,一片冰凉。
人昏迷通常是两种情况,一个是因为真的患病,身体器官衰弱,人体会强行关机。
而另外一个,则是因为丢了魂。
昨天嫂子半夜出去过,又怀着孩子。
孩子其实就是寄生虫,只不过在肚子里养大了,会变成人形。
胎儿没有自己的三魂七魄,孕妇自然是要分给孩子一点的。
嫂子的正是因为怀孕,所以自己的魂魄也不齐全。
半夜出门,再受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惊吓,过度了就容易丢魂。
“怎么样?”张轩着急的看着我。
我百宝袋里,拿出了两章黄符。
上面是我事先画好的符咒,一章是测魂符,而另外一张是测魄符。
如果嫂子的魂魄都在,两张黄符烧出来的颜色,分别是绿和蓝。
现在,我只是先看看嫂子是少了魂还是少了魄了!
看着男人一脸天真,我竟说不出话来。
可后来转念一想,孩子既然已经夭折,那应该问题也不大。
于是我又问:“你女儿流产的时候,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每次我都刚好不在场。”男人看着我,脸上带着苦涩的摇了摇头:“只是说来也奇怪,别人都是月份笑了,胎不稳,这才流产的。但我女人每次流出来,都已经是成型了的。听我妈,孩子有头有脸的。我女人以前脾气也不这样,孩子连续没了好几个,这才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。”
我叹了口气,别人的家事,我也不好说。
“流出来的,都是儿子?”我又问。
男人摇了摇头:“都是女儿,只有之前生下来夭折那个,是儿子。”
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头皮一阵发麻。
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,怎么都抓不住,我到最后,只能有点木讷,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好了先生,我也不能让你白来,我这边有点钱,你就当压命钱拿回去吧。”男人从口袋里拿了几张红色钞票,递到我的手上。
无功不受禄,我把钱推了回去。
“我觉得应该是你那个夭折的孩子,没有埋葬好,没有立碑,没有进族谱,所以成为孤魂野鬼。
既然是孤魂野鬼,也是属于你们的孩子,所以占着了你命中带子的名额。
找个时间,好好的重新迁坟下葬,找个明白人帮你把这件事办好了,之后就不会有事了。”
我伸手摸了摸鼻子,天色不知道为什么,开始灰暗了,一时间乌云密布,没有了太阳。
时间差不多了,我也该离开。
既然没活,我还不如早点回去睡觉,然后想想柳天赐那边的事儿,看看应该怎么处理。
男人想送我离开,但坐车对于我来说不是很安全。
毕竟不知道那个拐弯处就会艳阳高照,我还是徒步比较合适。
于是,我拒绝了男人的请求,就这么离开。
男人想了想,又把我叫住:“先生,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?我联系好了单位请假之后,我想请你帮我迁坟下葬。”
我点了点头,跟男人交换了手机号,备注那一行的名称,男人打上了自己的名字——张轩。
离开了张轩的铁皮屋,我抄着近道,回到了家。
说来也奇怪,去铁皮屋之前,还是艳阳高照的,离开的时候,铁皮屋顶上开始乌云密布。
我本以为会下雨的,可当我到了家,刚做了中午饭吃上,大院子那一处,又开始放晴,并且还是大太阳。
回想到了铁皮屋,我忍不住的打了寒颤。
或许我害怕的是老太太那半边被烧伤的脸,又或者是铁皮屋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手臂处有点痒,我使劲的挠了挠,随后收拾好了客厅,转身进了书房。
书房边上有个行军床,张靖平出差之后,我很喜欢在那躺着,总感觉书房有他的气息,让我在硕大的别墅里,稍微有点安全感。
可今天我怎么都睡不着,没办法之下,我只好站起来,随便找了本书看。
书名叫《养阴》,我有点好奇,便打开看了起来。
只是等我关上书的时候,已经快下午七点了。
带上了书,我去了鬼市。
店门口站着个人,是刘大爷。
看到了我来开门,刘大爷笑了笑:“来啦小子,找你呢。”
我愣了一下,问道:“物管不是昨天才交过么?”
“不是物管的事儿,我私下有事跟你聊。”
刘大爷神神秘秘的,跟我进了店门,随后,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小青蛇。
我眉头皱了皱,问道:“这小青蛇,你哪儿弄来的?”
“我刚刚在店门口等你的时候,它在店里徘徊,我以为是你们城里人的宠物,就给你捡起来了。怎么?不是你的?”
我摇了摇头,嘴上说着不是我的,手却已经很熟悉的把它盘了起来。
从小就在蛇堆里睡觉,我懂得怎么跟蛇相处,心里也清楚,青蛇是正蛇,不是邪柳仙那种阴蛇,所以不会害我。
给刘大爷泡了杯茶,我问道:“怎么了大爷,你找我啥事儿?”
“我就是想给你提个醒,你的面相和自身散发出来的气息,都在告诉我,你是一个纯阳之体。
你的命格,恐怕不太适合晚上不睡觉,守在这种神神叨叨的地方,别一个不小心,让你的纯阳之体给弄没了。”
我好奇的看着刘大爷,笑了笑问道:“你也会阴阳术?”
“我祖上会一些,但是我爸没有留给我,你小子啊,是受诅咒了吧?要躲过那些阴物,你就不能晒太阳。白天不方便,只能养阴。”
听着刘大爷的话,我的脑子飞快转动着。
如果按照他的意思,反着来,我是不是就可以利用养阴的方式,让邪柳仙找不到我?!
“怎么个养阴?你跟我说说!”我一下激动了起来。
张靖平说要还阴债,就得帮人做阴事。
我白天都不能见太阳,这么确实有点不太方便。
见刘大爷没回答我的话,我光速的找了张纸,给我自己算了一下八字。
确实如同刘大爷说,我就是纯阳体质!
那就是说,就算我养阴,顶多是让我身体阴气重一些。
并不能真的去掉我身上的阳气,因为纯阳体质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即便怎么养阴,都不可能丢掉身体压制不住的阳气。
所以如果真的要养阴,那就只能隔一段时间,进行一次养阴。
这样才能确保身体的阴气在一段时间之内,可以比阳气更重。
“小子,你要真想养阴。先把这个小青蛇收着,然后你多看看书,我是只略懂皮毛,不会实体操作,你还是自己研究吧。”
我不相信刘大爷的话,他来不是刻意提醒我的,而是想用一两句话点醒我的。
因为接下来刘大爷的话,让我感觉到了,他一定不是普通人。
“你没事最好给靖平那小子打个电话,我心绪不宁,总觉得那小子出事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拿出手机给张靖平打了过去,这次对面不是忙音,而是空号。
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空......空号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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